穆司爵又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，似乎没有刚才那么低了，双手也不像刚才那样冰凉，他暂时松了口气。

两人的下午茶时间结束后，贴身保护苏简安的女孩打了个电话到陆薄言的办公室：“陆先生，许佑宁看起来没有会伤害太太的迹象。”

被风吹乱的长发、歪歪扭扭的围巾、满是灰尘的鞋子，糟糕的脸色……

只是……有点凶残。

她愿意等。

“你知道了啊？唔，还有一个呢。”许佑宁指了指酒吧，“他就在这里，你给我半个小时，出来后我就乖乖听你的话。”

许佑宁猛地回过神来：“打听穆司爵的报价，然后呢？”

许佑宁一动不动，脑子却在飞速运转：“我外婆上救护车后，家里除了警察，还有没有人来过？”

眼看着跟洛小夕聊不出什么来，苏简安索性放弃了，打电话把许佑宁和萧芸芸叫过来，几个人凑在一起，就有聊不完的话题。

巨痛，痛不欲生，但王毅一声都不能吭。

许佑宁直觉这三个老人和穆家的渊源不浅，阿光的父亲更是。

苏简安愈发疑惑：“为什么？”

昨天两人回房间后就没再出来过，笼罩在朦胧晨光中的厨房更显狼藉不堪，苏亦承三下两下收拾了，先把白粥熬上，再去处理大闸蟹。

可陆薄言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，上车后把车门一关，连人带车迅速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。

“没有，警察说要保护现场，不让任何人进来。”孙阿姨察觉许佑宁的神情不对劲，问道，“佑宁，你在想什么？你不打算走吗？”

循声望过去，是沈越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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